秋乙一

搅姬,CP请看标题和tag。补档都在凹三ClaireQiu

【肖根】Hippocampus 海马体(二)

电梯间戳这里:(一)  (二) (三)

是否原创:原创

配对:Sameen Shaw/Root(攻受是不科学的)

分级:T

特殊题材警告:轻微家暴预警【。

Notes:俺的其他文可以戳【这个目录】。

我需要说明下,这篇文是给@free维塔 的赔罪礼,至于赔什么醉,就是我愿赌不服输强抢一半翻译……【。

于是这就是freeeeeee的点梗:2500字以上(呃现在呃=。=),丧病的遗迹太太要看冬锤洗脑失忆把根妹虐个半死这样的(WHYYYYYY)……【所以说这个目的在于这篇文估计会有不少的喜闻乐见又十分老套的同人梗…比如……再比如……【。

这章隔了很久一是因为我一直加班+游戏人生,二是因为……呃确实挺长…………本来以Root视角写的然而你根我实在把握无能…所以……提前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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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糟糕的一天,Shaw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可以做出这个定论。虽说能从不见天日的基地里出来确实是好事,实实在在地挥上了一拳也能算作过得去,但把一个人扛上一家废弃服装厂的三楼却着实不是什么美好的经历。

更别提那人还比她高。

这便足以将前面的所有事全全抵消,或许还要负上许多。

Shaw盘腿坐在一张掉漆掉得花花绿绿的桌子上,撒气般用力撕开了一袋薯片。这里的厂房像是废弃很久了,薯片断裂的脆响均匀规律,在屋里显得格外清晰。外面的天沉成了一片墨色,模糊的高窗外还可以看到远处摩天大楼上斑斓的投射广告。

她已经跑出来快半天了,而到这个时候基地那边估计也注意到了她的擅离职守。但她可以以她的职业尊严发誓,现在没人(包括Samaritan)会知道她在哪里。这代表她还有一个晚上的时间可以耗在这里,她可以慢悠悠地思考该拿这个杀掉可惜但带回去又得不偿失的俘虏怎么办。

Shaw往嘴里丢了片薯片,目光落在了正前方被她牢牢固定在椅子上的女人。对方还没醒,头垂着,脸被一头散乱的棕发盖住了大半,肩膀在均匀地起伏,若不是手腕脚踝处的束线带的话,看起来就像是在沉睡而已。

薯片在Shaw的嘴里成了碎片,但她并没有急着咽下去,只继续盯着那个女人,尝试着在脑里寻找些对得上号的片段。但除了基地里通告大屏幕上的头像之外,什么都没有。

Shaw觉得这并不是很合理。毕竟,半年前她在这群人手里吃了大亏。按她的脾性,虽不至于怀恨在心,但绝不至于对一个能让她吃瘪的对手毫无印象。

她的医学学位和临床经验告诉她脑震荡不太可能导致如此精确的失忆,虽说并不是完全没这个几率,但她不太相信如此科幻小说般的事件。那么唯一能解释的便是大脑因为创伤应激选择性地失忆,但……

创伤应激?PTSD?她?

别开玩笑了。

Shaw将满嘴的烧烤味薯片碎渣咽下了喉咙,决定回去后偷偷摸摸去医疗室翻翻记录。

就在她一袋薯片即将见空时,椅子上的女人倒吸了口凉气,身子一抖,从椅子上坐了起来,但又被束线带固定在了原地。那人的眼睛迷茫了会儿,最终落在了她身上,以可见的速度清明了醒来。

她的犯人花了三秒时间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而这代表她可以开始了。

“醒得还真够慢的。” Shaw将薯片丢在一边,跳下了桌。她悠闲地舔了舔手指,另一手扯过了一旁的另一把椅子拖到了她面前。那椅子感觉不太结实,和粗糙的地面发出一连串的摩擦声,刺得人难受。

她不由注意到,那人的眼睛一直落在她身上,就跟黏了胶水一样拒绝移开。犯人醒来后盯着旁边的审讯官当然再正常不过,但这女人的眼里却没有任何应有的恐惧和慌乱,只沉沉地包裹住她的全身,像个人形扫描仪一样细细扫过她的每一寸肌肤。

这女人难道以为这样能让她不自在吗?Shaw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跨坐在椅子上,顺势将手撑在了椅背上方。这种刚醒来就一点都不慌乱的囚犯,当真很难占到先机。所以她也不打算说话,悠闲地抄过桌上还剩了一点的薯片,原样看了回去。

她一向沉得住气,也耗得起时间。而且,沉默合着她的逼视一向会让人不自在。

Shaw趁着这空当认真审视了一番她的囚犯。睫毛挺长,鼻梁很高,恰到好处的脸颊弧度,总之是张挺顺眼的脸。头发有些乱,一些落在了眼睛处,刺得眼睛带着有些沾水的睫毛一起不停地眨;另一些则散在一旁,波浪的弧度在脸侧一起一伏。洗发水的清香盖过了厂房里的灰尘味,让空气中的气味变得——

Shaw一惊,差点被嘴里的薯片噎住。

这绝对不是她给自己安排的戏码。

而她更没有料到的,是这女人开口的第一句话:“Sameen……”

从那个好死不死的Cole之后,没人叫过她这个名字。

她扔开薯片,直接站起来对着那女人的脸就是一拳。力道不小,她的指关节都有些隐隐作痛。对方偏头的角度似乎差点拧到脖子,但又偏头过来看她。女人吐出嘴里的血,嘴唇有些颤抖,“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这又是个莫名其妙的问题,Shaw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忽略,对方只是在扰乱她的节奏而已。“刚才是警告。”她低声威胁道。

Shaw觉得自己终于在刚才的两个小事故后重新找到了主动权,她重新坐了下来,决定游戏重新开始。“你看……”她慢悠悠地说,“你现在的处境挺微妙的。”她顿了顿,将一直黏在嘴角的薯片渣送入嘴里,“Groves小姐,或者……该叫你Root?”

Root小姐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咽了咽喉咙,但依然勉强一笑:“微妙?”

“其他人可能觉得你很重要,但很遗憾,我并不这么觉得。”Shaw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无比耐心,她将双手撑在椅背上,最后连下巴也跟着枕了上去,闲闲地看着Root,仿佛现在的一切于她都漫不经心,“所以,接下来,你得千万注意措辞。”

既然不好将这个犯人带回去,她大可以考虑顺藤摸瓜找到其他人。将功赎罪说不上,但……她想到了那个前CIA的西装大个子,比起那些无聊的号码来说,那人无疑浑身上下都写着有趣。

Shaw立刻变得有些期待起来。她舔了舔嘴唇,重新将目光落在她的囚犯身上。让她开口必然不易,但她们可有一晚上的时间可以折腾……而且就算失败,也不会有任何损失。

就在这时,Root的身体突然一抖,像是一个太沉浸于自我世界的人突然被什么声音惊醒一样。只不过,现在周围除了一贯的轻风声之外,并没有其他声音。那动作虽然轻微,但依然没有逃过Shaw的眼睛。

她没有忘记Root资料里清楚标明了的人工耳蜗,但……她口袋里的信号屏蔽器正工作得好好的。

Shaw不清楚Root到底在抖些什么,但乘机追击是她的天性。

她的下一拳挥在了相同的地方。她本想朝着鼻子瞄准,但临出拳的时候下意识地改了方向。或许是那鼻梁确实有些好看,也或许是因为那一拳下去,囚犯被自己的血呛死的可能性有些大。

但Root回过头时居然在笑。她吐出嘴里的血沫,没调整两秒便又开了口:“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急性子啊亲爱的,不过我喜欢直入主题。”

Shaw莫名其妙地觉得这话有点耳熟,她用力回忆了一下,没能想起任何东西,但身上却不由自主地有些燥热。

……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基地呆久了,在心里提醒自己明晚得到酒吧去一趟。

其实这都是小事,当下最大的问题是她的犯人不知为何突然进入状态了,像被打了强心针一样,笑得又自信又有十分的暗示性,颇有反客为主的趋势。

Shaw并没打算把这个小困扰表现出来,她不怀好意地笑了回去。“噢不,我还没到主题,”她将凳子转了个边,重新坐了下来,“这只是为了半年前那次而已。”

Root的笑容立刻收了起来,身体僵硬了一会儿。她咬了咬嘴唇,脸上似是愧疚又是愤怒,目光又在Shaw身上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了锁骨上。Shaw知道她在看什么,那里有一条狰狞的伤口,鉴于她不记得由来,那么估摸着也是半年前被这群人害的。

“你可能觉得我会问些比如其他人在哪儿的问题,但我觉得我们不必那么早就切入正题,对吧?”Shaw保持着一个缓和的语气,脸上依然带着笑容。“我躺了几个月,一拳似乎也太少了不是吗?”

她不会给犯人任何确定的信息,这种猫玩耗子的态度会给大多人带来恐惧情绪,而这便意味着机会。但Root却十分享受这个环境,又笑了起来,就像刚才那一瞬的僵硬不存在一般。她抬头找到了Shaw的眼睛,一字一句,“先前忘了提,我其实挺享受这种事情的。”

那股似曾相识的感觉又回来了,让Shaw觉得有些眩晕。她不着痕迹地握紧了椅背,细细地盯着对面那人看了过去,想找清这些怪异感的由来。但Root只在笑着,牙齿上带着血,触目心惊。那笑满是暗示,有着毫不掩饰的邀约,末了Root还冲她抛了个媚眼。

Shaw觉得自己不应该在意。不论何时何地,不论是恶意的调情还是侮辱,这类似的情况都少会在她的心里留下任何痕迹。她可以对大多事无动于衷,但现在,这个笑容却轻轻地在她的心底里点燃了一把火,微妙又热烈,让她觉得一阵烦躁。

她迅速起身,将凳子踹到一旁,本就不太结实的木椅随着她的一脚,哗啦一声在地上散了一地。Root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目光落回她身上时有希冀的神采。

Shaw被看得心烦。她一拳击在对方腹部,让Root因吃痛弯下了腰。但Shaw不打算给这个女人任何休息的机会,她抓着对方的头发让Root强行抬起了下巴。

“其实,我也挺享受的,”她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回敬,“你喜欢玩,没有问题,但希望你在十分钟之后还能说这句话。”

“我很期待。”Root依然在笑,似乎Shaw这张近在咫尺的脸也没有对她造成任何困扰,“但你似乎不需要这样急……”她顿了顿才叫出来她的名字,嘴里的气息散在了几厘米之外另一人的唇上,“Shaw。”

Shaw这才意识到离犯人如此近不是个十分明智的决定,她触电般丢开了Root的头发,后退了两步,撞在了身后的桌上。桌角和地面发出了尖锐的声音,盖过了Root因痛苦而粗重起来的呼吸声。

但Shaw却不由注意到,按她那一拳的力度,Root应该不至于如现在这样轻松。她皱了皱眉,被绑在椅子上的Root并没有多少可以避开的空间,但她接拳时的身体动作……奇异地挺像Hersh的标准教学。

“你知道怎么卸力。”

“当然,”Root从喘息的间歇中回答,“你教我的。”

这是扰乱她心神的谎言,但心底深处,Shaw却发现自己无法反驳,让她更加的心神意乱起来。秋夜正是寒露深重的时候,稍有风便会冷得渗人。一滴汗水从额上滑下流入了她的眼睛,让她难受地眨了眨眼。

不对劲,她哪儿都觉得不太对劲。

Shaw的手摸到了桌上一个冷冰冰的东西,是先前从Root身上搜出的电击枪。按节奏来说,她不应该在现在用它。但——噢,她现在还有节奏可言吗?

“这还是从你那里搜出来的。”Shaw强行压下心里的烦躁,在手里把玩着电击枪,但转了几圈后却差点失手飞出去。“挺逊的不是吗?”她暗暗深吸了口气,若无其事地继续说,“它不是好武器,但在其他地方却有些实用的价值。”

Root盯着那个发着蓝光的电极,笑容不减,“这我不能否认,正因为它,我们才有了很多有趣的时光。”

Shaw觉得她受够了。不论是现在这个依然带着暗示的笑,还是她手上那股如才被电击了般的痉挛感,或是脑里莫名闪过的一副肌肤相贴的香艳画面。电击枪从她的手里滑了下来,在地上弹了一下,发出了两声脆响。而Root的声音则让她觉得更糟了,“Sameen……”那声音里带着担忧和迟疑,“你还好吗?”

她利落地拔枪对准了椅子上那人的眉心,“不要这样叫我。”无法把控自己身体的感觉让她觉得无比糟糕。而最重要的是,她不明白为什么,甚至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Root没再叫她,收了笑容,再开口时已是另一幅神色。“我知道你觉得有哪儿不太对劲,”嬉笑从她的语气里一扫而空,Root的声调有些颤抖,“Shaw,你不是他们的人,相信我,我知道你相信我,我们可以带你回去,然后我们可以再想办法——”

Shaw只注意到了“我们”这两个字,心里顿时警铃大作,但在她来得及反应之前,身后已经传来了另一个低沉的男声,“放下枪。”

John Reese。

真他妈的好极了。

她终于知道了审讯过程中Root那副突然大变的态度和自信是从何而来——TM告诉了她会有援军,而那女人从头到尾都在拖时间,扰乱她的节奏和心神。

今晚注定一无所获,但她至少确定了基地里所有人争吵半天却依然没有定论的事——这群人确实重建了TM,而这个“敌对系统”似乎比往日更有能力。

她兜里那个毫无作用的干扰器便说明了一切。

被枪指着反倒让她冷静了下来,Shaw计算着自己立刻转身攻击能抢下对方枪的可能性有多大,但接着侧边又传来了第二个声音,“嘿,你如果还剩点脑子,就照他说的做。”

她没看清那是谁,但那人似乎占了余光中的好大一部分面积,看起来体重不轻,明显是那个什么都不知道、却总如跟屁虫一般追着这群人跑的Fusco警探。

Shaw咬咬牙,将枪挂在了食指上,任由Reese拿走。

Fusco以十分响亮的声音松了口气,放下枪迅速过去将Root扶了起来。而Shaw则抓着这个空当一个转身便击飞了Reese手里的枪。这个西装大个子明显在走神,脸上挨了她一拳后才开始反击,但目光很快便落在了别处,动作有些迟疑。

又他妈的是她的锁骨。

Shaw一阵心烦,但她的目的并不在于缠斗。她直接朝着Reese的肋下一个重击将他逼退,然后便朝着三步开外那扇空洞洞的窗户飞奔。

下面是草地,来之前她都看过。

当她以标准姿势在地上滚了几圈以抵消着陆带来的冲击时,Shaw模糊地瞥见窗户那里有人探出了脑袋,一头棕发,高挺的路灯正正将那人眼里的惊惶照了个透亮,刺得她心烦。

Shaw扔下口袋里早已没用的干扰器,头也不回地以折线朝着暗处跑,她做好了对方开枪的准备,但直到她跑远,楼上都一直悄然无声。

TBC

电梯:(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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